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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鹿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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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11-13 09:48:20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
   
    久读金庸大作,心殊折服。恰班级组织文学社,拜读同学大作之际,心痒难搔,索性提笔挥就《逐鹿记》,以效名家。初出茅庐,稚嫩之处,还请包涵!
   
    逐鹿记
      
   
    夕阳西下,路上铺满了金子般的阳光。
      
    一个道士手持拂尘,神色颇为倨傲,目空一切,似乎这个天下已在他手中。他的五柳长须在微风中微微抖动,长袍袍角也微微翻荡着。
      
    四周群山寂寂,偶尔飞过几只小小孩得白癜风好治吗雀。古道上,除了路旁的垂柳,三三两两的行人,便只有阵阵的微风。远处,一挑酒旗迎风飞起,道士一眼望见,足下加劲,展开轻功飞奔,似足不点地一般,转眼便到了近前。那道士望了一眼这小酒肆,虽是简陋,却也颇为干净,当下走了进去。
      
    酒保忙迎上来,满脸堆笑,一面用抹布抹着桌子,一面问道:“道爷,您要点什么?”那道士将拂尘放在桌上,道:“来一碗热面,一壶酒。”酒保忙不迭地答应着,不多时便送上了一壶酒,那道士拿起酒杯,自斟自饮起来。
      
    门外来了一条大汉,三四十岁年纪,手执两柄板斧,身材魁梧,威风凛凛。他进门还不待着座,见了那道士,“咦”了一声,随即满面怒色,双目愤张,似乎要吃了那道士一般。那道士却仍然神态自若,像没见到那大汉一样。
      
    只听那大汉一声断喝,怒道:“你这贼道,原来在这里饮酒,好不自在!呸!你杀我师父却又为何?他老人家哪里得罪你了?”气势汹汹,早已怒不可遏。那道士“嘿”的一声冷笑,脸上掠过一丝寒气,却并不作声。那大汉见道士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,更是气愤,脸涨得通红,怒道:“好你个牛鼻子臭道士,我虽技不如你,却也不受你这侮辱!今天,我定要为师父报仇雪恨!”说罢,一挺双斧,向那道士砍去。这斧子加起来少说也有八十斤,他却运用自如,臂力不弱。酒保端了那碗热面上来,一见这阵势,吓得“妈呀”一声,一碗面摔在地上,转身向后院跑去。
      
    那道士仍是冷笑,眼见那大汉攻来,仍是坐着不动,一手拿着酒杯,一手拿起拂尘,倒转了拂尘以柄冲上,胳膊一送,对准了那大汉膻中穴。那大汉起初见他坐着不动,心中虽气愤他轻视自己,却也颇为喜悦,只道便可一举杀死了他。此时见他突然以拂尘柄对准自己大穴,大吃一惊,知道他出手奇快,不待自己杀死他,已先命丧在他手里,那便无法报仇了。只是自己出招时以用全力,若硬生生地收回,非骨折瘫痪不可。百忙之中,只得把斧子一偏,双斧斩在旁边一张桌子上,那桌子登时便四分五裂,木屑乱飞。那道士后肘支出,点了那大汉背上穴道,那大汉双手一松,斧子落地,倒在地上,一双眼睛却是恶狠狠地瞪着那道士。道士却恍若不知,仍是饮酒,却半点也不瞧那大汉。
      
    这时只听一人道:“阁下可是西域天山的云平道长吗?”那道士抬头望去,只见邻桌坐着一个短小精悍的老者,身着酱袍,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,滴溜溜地不住地转。那道士站起身来,略一抱拳,道:“正是,贫道初次来到中原,不认得道上的朋友,请勿见怪。”心下却暗道:“我怎么不认得他?他又怎么认得我了?”却听那人道:“道长客气了,在下是江湖中一介无名小辈,怎敢劳道长挂齿?”云平道人道:“兄台若不嫌弃,请到这边一聚如何?”那人道:“如此叨扰了。”倒也不推辞,走过来,坐下了。
      
    云平道人斟了一杯酒,道:“喝了这杯酒便是朋友了,不知兄台怎样称呼?”那人笑道:“在下不过一介无名之辈,承蒙道长青睐,怎敢以兄居之?在下姓郭,名讳上幕下之。”云平道人向他望了一眼,见他沉稳,手上青筋条条,一双眼睛不住闪着精光,知他武功不弱,更不敢怠慢,心中道:“我此番来到中原,不过想立下万儿来,多几个帮手也无不可,此人大可收为己用。”脸上堆笑,道:“郭兄年长于我,自当以兄居之,又何必客气?来,小弟敬兄长一杯。”说着一饮而尽。江湖之中人心险恶,也说不准谁会在酒中下毒,云平道人先干为敬,便是向郭幕之表明酒中无毒,郭幕之自然便不会疑心了。郭幕之广知天下各家武学,一心想结交江湖高手,此时见云平道人与己似乎十分亲切友好,心中自是狂喜,脸上却不动声色,道:“既然如此,郭某若再推辞,也显得忒不识抬举了。来,贤弟,愚兄与你喝一杯!”说罢,也是一饮而尽。两人虽称兄道弟,却各自心怀鬼胎,也可谓是臭气相投。他们你一杯我一盏,言语间倒也颇为投机。先前被点了穴道的大汉见他二人全没把自己放在眼中,又气又愧,气在他二人故意羞辱自己;愧在自己技不如人,一出手便被人家点了穴道。他蓄了真气在被点的穴道上努力冲了几次,却总是解不开,知那云平道人武功高深,内力雄厚,心下对他倒也十分佩服。
      
    郭幕之饮了一口酒,那汉子望了一眼,对云平道人道:“愚兄不才,略识得江湖上几个门派,不知这汉子可是荣兴派门下?”此言一出,那汉子与云平道人俱是一惊,心中均道:“好眼力!”云平道人道:“郭兄果然见多识广,却不知兄长何以得知?”郭幕之微微一笑,道:“过奖了,适才我见这位兄台一招‘双龙抢珠’,大开大合,沉稳有力,大有名家风范,因此才胡乱猜测,不想却猜中了,运气却也不赖。”云平道人知他故意谦虚,便笑道:“兄长过谦了。”心中却暗喜:“这人武学渊博,是个人才,大可拉拢。”忙不住劝酒。郭幕之见他对自己似乎至交一般,心中更喜。
      
    两人对饮了三杯,只听郭幕之道:“贤弟一直在西域天山上修行,却不知什么风把你吹到中原来了?”云平道人道:“小弟一直在天山修行,但渐渐觉得人生在世,倘若不在有生之年闯下点名头来,似乎有些对不起人生这几十年。因此便来中原闯荡一番。”他言语虽含蓄,但郭慕之与那大汉早明其意。那大汉心下颇怒,暗道:“怪不得他无缘无故来杀我师父,原来只是为了在中怎么样帮助儿童白癜风康复原武林立下万儿来。”越想越怒,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好你个贼道士!为了自己却不顾别人死活……”那大汉一句话没说完,云平道人已伸手点了他哑穴,那声音突然中止,好像有人用剪子把他的后半句话剪掉了一样。郭慕之心中却道:“云平道人武功高强,倘若结交下了,今后定大有用处。他想做什么,我大力帮助,事成之后,他自然不会忘了我的恩情。”便一脸笑容,道:“贤弟武功高强,想必事情定是十分顺利的了?”云平道人一脸得意,问到他这几个月的成果,自是他值得炫耀的地方。他笑了一笑,道:“也没什么,不过三天前杀了顺威镖局的总镖头邓同,十天前杀了黑风帮的副帮主刘川,上个月杀了荣兴派的掌门师弟,还有青城派的何涛。”他口中不缓不急地说着,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悦。郭慕之听他说完,早早已惊讶得合不拢嘴,知这几个人都是江湖上一顶一的好手,他虽嘴上说得轻松,却不知与这几人周旋需费多少力气,心中却也颇喜:“找了武功这么强的靠山,今后还怕什么!”忙不迭的夸赞几句,一心巴结讨好,直把云平道人夸上了天。云平道人听在耳里,说不尽的受用,口上虽不住谦虚,心中却是万分得意。那大汉听云平道人杀了几名好手,又惊又怒,惊在这云平道人的武功当真高强,怒在杀的几人均是江湖上正派人士。他听郭慕之不住夸赞云平道人,更是愤怒,心中道:“世上竟有这等助纣为虐,见风使舵之人!”
      
    郭慕之道:“愚兄见识短浅,不知贤弟可否演示一番,让愚兄大开眼界?”云平道人自负武功了得,听别人要见识自己武功,自是十分高兴,口中却道:“兄长有命,小弟自当遵从。”站起身来,手持拂尘,环顾一下四周,见整个屋子中只有四人,除了自己、郭慕之、那汉子,还有一人面向里,在独自饮酒,也不去理会,他见身边有一张桌子,心下便有了打算,向郭慕之道:“小弟在此献丑,还请兄长指点一二。”当即一挥拂尘,卷住了桌腿,手微扬起,桌子随即飞在半空。他在拂尘上输以真气,使柔软的拂尘根根挺直。郭慕之见他露了这手功夫,心下暗暗佩服。
      
    只见云平道人用拂尘在桌腿上轻轻一带,桌面翻过来面对云平道人。他手腕抖处,将一柄拂尘舞成一团白影,却听桌子不断发出“喀喀”声。云平道人手腕缩回来,大袖一拂,坐了下来,神态自若,气定神闲。郭慕之再看那桌子时,只见一张桌面镂上了七朵大小一样的梅花,好像是工匠精心雕成的,不禁又惊又叹,道:“果然好功夫!妙,妙极了!”云平道人脸现喜色,却淡淡地道:“兄长过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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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郭慕之道:“贤弟接下来要做什么?愚兄能否尽些绵薄之力?”云平道人听了这话,正中下怀,心中甚喜,道:“兄长若肯助小弟一臂之力,小弟自然求之不得,小弟闻听中原武林中,钟近平的名头甚响,因此小弟想,倘若再除去此人,事情只怕更加好办了。”说着,脸上又是一阵得意的神色。郭慕之听了,脸上微微变色,道:“钟近平这人武功高强,广结义士,不知贤弟可有把握除了他?倘若他的那帮朋友找上门来,只怕也不大好办。”语气揣揣,似乎颇有顾虑。云平道人双眉一挺,脸上神气极为不屑,道:“那又如何?小弟又岂会怕了他们?”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似乎天不怕,地不怕。郭慕之碰了个大钉子,脸上一红,道:“不错,贤弟武功高强,倒是愚兄多虑了。”云平道人一低头,眼神与躺在地上那大汉的目光相接,却见那大汉似乎一脸的轻视与不屑,心中大怒,倒转了拂尘,用柄向那大汉头顶百会穴上戳去。那大汉一惊,想要躲避,却是给点住了穴道,半分也动弹不得,只得闭目等死。眼见那大汉就要命丧在拂尘下,却听“嗤”的一声,一件物什破空而来,打在云平道人的拂尘上,一股强大的内力传到云平道人的手上,他虎口一麻,险些把拂尘丢在地上。经那物什一打,他的拂尘一歪,便没有戳中那大汉的穴道。那大汉正在等死,此时突生变故,又惊又喜。云平道人却是脸上变色,强自镇定,低头一看,那物什竟是一根筷子。这一下,郭慕之也大为惊叹,险些“呀”了一声出来。
      
    云平道人心道:“我来中原,几乎没遇上对手,却不知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功力?他站起身,朗声道:“不知是哪位朋友在此,还请现身,与贫道一叙”他言中虽客气,却也已颇为不满。他说话时中气充沛,将声音远远送了出去,也是为了显示自己功力,震慑对方。只听一个声音道:“小弟救人心切,出手鲁莽,还请兄台勿怪。”声音平和,不卑不亢,却是从身后传来。云平道人转过身来,只见一个中年汉子,身着灰袍,腰间悬了一柄长剑,英俊潇洒,气度非凡。云平道人一怔,随即想起他先前曾面朝里独自饮酒,而自己却没加理会,此时一想,不禁颇为后怕,心道:“这人以一支筷子拨开我的拂尘,内力之强,恐不在我下,倘若他适才在我背后偷袭,只怕我非死即伤。”如此一想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,也不敢怠慢,道:“足下武功高强,贫道佩服。”那人道:“与道长相比,自是不足一提。”云平道人听他言语中颇为谦虚,似乎对自己的武功也十分佩服,心中甚喜,有意炫耀武功,便斟了一杯酒,道:“来,朋友,若不嫌弃,便请饮了这杯酒!”说着,手指轻弹,一杯酒稳稳的飞了过来,滴酒不洒。那人伸手接了,道:“多谢。”一饮而尽,随即在空杯中倒满酒,道:“道长也饮一杯吧。”手指也是一弹,将酒杯送了回去,但他在杯上暗附强劲内力,去势甚猛,酒杯中的酒却是半点也不洒出,与云平道人相比,自是略胜了一筹。云平道人伸手去接酒杯,岂知那人已在酒杯上附了后劲,云平道人一伸手,竟没有握住酒杯,只觉虎口酸麻,手一松,酒杯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,酒仍是半点也未洒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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